kyber 作品

X的言說

    

絕望的眼珠子望著滿是紅光的天空。這或許是ta?我不清楚。ta的殘缺讓我更愛ta,就像是被烹飪被宰殺的殘缺的豬比滿是糞便,被圈養在豬圈的豬更加讓人喜愛,更加完整一樣——或是談話,或是遊玩。在經曆了以上事件後,我來到了ta的家。當然,也可能是我死了的親戚的家,甚至是陌生人的家。我無事趴到窗外,腦子裡突然回想起母親對我說她十四歲跳樓的事情。人們總是在回憶中不停的回想,那些誤入的回憶和往事,在回憶的過程中...-

爭執,沉默,憤怒,惱火。這些日子裡我體驗了太多。從滿是自信的埋怨,到懷疑自己情感的正確性。本就枯竭的內心愈加疲憊,若要形容的話,也隻有“精疲力儘”這一詞可以形容。

正確與否已經無處查詢,連真實也變得模糊不清。情感的狂熱後,緊解而來的是巨大的空洞,無所遁形的茫然。也就是所謂的“虛假感”。事後回憶那些種種,就連自己也弄不清楚那些情感的來源,隻能通過無信用的回憶進行拚湊,好湊出一個看似合理的原因。但最最深的,還是無法形容的悔恨,甚至開始惱火起來自己的情感。若是什麼都冇有,也就什麼都冇有了。我這麼對我說。

不滿,不公平。全身心都在叫囂著爭奪著什麼,但定睛一看卻什麼都冇有。總是臆想麵紗背後的東西,臆想著所謂更加“本真”的東西,但除了表象就什麼都冇有。

如果拋出去的話語註定冇有可以放置的地方,或許沉默是一種可以施行的解法。

-,我也就不會打下這段文字。)我的注意力更多放在身邊人對這件事的反應上。看熱鬨,一瞬間的感慨,狂喜,以及茫然。“快走,看熱鬨去!”我忽而聯絡起幼年那群吸著花蜜的同學們,他們陶醉般地食用花朵的香甜時,有曾想過那些在花兒上爬過的蟲子,有曾想過不久前在花群那撒尿的人和狗嗎?明明一直都是在食用著糞便澆灌出的植物,屍體下的肉塊,行走在滿是屍骨,滿是唾液、口水、屎尿的土地上,但在一瞬間的驚醒後仍會感到噁心。不過...